鹿城轶事
裴艳玲在束鹿京剧团的经历
夕阳楼主 辛集论坛 点击: 次 2018-09-07 22:19:10
裴艳玲,作为优秀河北梆子表演艺术家,恐怕妇孺皆知了。目睹她闪光的舞台艺术,不禁油然生羡;然而,人们是否知道,她曾历经了执著求艺、艰苦练功、志惊剧坛的童年生活?父母离异 选择命运 1947年9月26日( ......
裴艳玲,作为优秀河北梆子表演艺术家,恐怕妇孺皆知了。目睹她闪光的舞台艺术,不禁油然生羡;然而,人们是否知道,她曾历经了执著求艺、艰苦练功、志惊剧坛的童年生活?父母离异 选择命运 1947年9月26日(农历八月十二日),一个女婴在肃宁县傅佐村西北角一个农家小院里呱呱坠地,因为这孩子的爸爸很讲信义,街坊“老秀才”给孩子起名叫“信”。她就是后来的著名女武生、被称为“国宝”的裴艳玲。 艳玲的爷爷裴老曙,是老实巴交的农民。父辈四人,最小的是爸爸裴聚亭,小名裴园。他性格倔强,爱戏成癖,不经排练即能串演“钻铡刀”的惊险绝技,是远近闻名的京剧武生。 1944年奏,28岁的裴聚亭娶蠡县马坊村16岁的姑娘赵秀荣为妻。婚后夫妻不大和睦;加之生活困难,感情日薄,1949年秋后终于离婚。赵秀荣带着两岁的艳玲改嫁蠡县孟尝村教师王汉三。 这年冬天,裴聚亭与袁喜珍结婚。这袁喜珍,比裴聚亭小两岁,清苑县经阳驿村人,是河北梆子著名旦角演员,曾与裴聚亭一起搭班,彼此情投意合。婚后一同演出,十分恩爱。 1950年,赵秀荣在孟尝村喜生贵子,小艳玲开始受到继父一家人的冷遇。裴聚亭闻知委实难过,经常买些糖果、点心去看望女儿,还托人说情,年底把小艳玲带回傅佐过春节。 1951年春节,小艳玲玩得特别痛快。节后赵秀荣来领女儿,裴聚亭哪里舍得给!于是打起官司来。四区区公所的干部问孩子:“小信,你愿跟着你爸爸耶,愿跟着你娘哎?”裴聚亭一听,心想:“坏了,哪有女儿不愿意跟着娘的呢?”没想到孩子却说:“我愿跟着俺爸爸。”裴聚亭喜从天降,抱起孩子头也不回地走了。 “跟着爸爸。”这是裴艳玲决定命运的选择! 偶一“救场”初露锋芒 小艳玲回到裴家以后,裴聚亭、袁喜珍夫妇视为掌上明珠,带着她到高阳、安国等县剧团搭班演戏。小艳玲啥戏都听,看了就学。开演前,台上一“打通”,她在台下就欢了;打“飞脚”、跑“虎跳”、蹿“小翻”、拧“旋子”,后来,还能背诵好多戏词,会不少唱段。日久,连板眼也都学懂了。一次,她跟着母亲在台下看爸爸演戏,中间有一段演得不够板眼,小艳玲指着台上大声说:“娘,你看俺爸爸又没板咧!”袁喜珍忙用手去捂她的嘴,同时照她后背来了一巴掌。得到警告之后,小艳玲才委屈地停止了评论。 小艳玲的确天赋过人。不少看过的戏,她能把戏路、程式、台词,如数家珍地背诵过来。她还能模仿武生、老生、老旦的戏,有些动作不得很像,叔叔伯伯们经常夸奖她,提议“让她学戏”。可裴聚亭却说:“我受了半辈子苦,不能让孩子再受这个罪。” 但一个偶然的机遇,使艳玲跨进了戏剧艺术殿堂之门。 那是1952年秋天,父母随盐山县京剧团到山东省无棣、阳信、惠民、淄博等地演出。一次,在淄博市淄川区红山村演出《金水桥》。继母袁喜珍扮演银屏公主,一些演员化好妆了,琴师开始定弦,准备放通鼓。突然,演秦英的演员得了盲肠炎,疼得直叫。此时,台下黑压压的观众见迟迟不开戏,不住呐喊。谁来救这个场?派这个说不会,派那个说演不了,剧团领导急得团团转。这时,小艳玲闯过来天真地说:“我来!” 人们的目光集中在这个的仅五岁,身高不足一米,留小分头的“假小子”身上。裴聚亭说:“一个小孩子从来没登过场,演‘砸锅’就坏了!”剧团领导说:“没法的法,先试一试吧!”于是,母亲与她对词,结果一句不错;接着吊唱,一唱就入了弦。人们忙给她勾脸,着装,服装肥大就折进一截。 出场随着一声“母亲”的叫板,她接着唱道:“母亲不要哭嚎啕,听孩儿把话说根苗,我父功劳谁不晓,杀死个卖国贼不犯律条!” 这一唱,把台上台下都震住了,观众都为她鼓掌,叫好!以后的一招一式,纹丝不乱,居然像一个颇富经验的老演员。后台的演员翘着大拇指对裴聚亭说:“这孩子真是天才呀!赶紧培养培养,将来了不起!”父母也觉得艳玲是块“好料”,打算让女儿学旦行。 小艳玲跟继母学几出旦角戏,没黑没白地学,还真见出息。没几天演《算粮》时,她扮小丫环,继母给她一块手帕上场,唱到“老夫人为你眼哭坏呀”时,用手帕轻轻擦眼,惟妙惟肖,全场一片叫好声。 但是,艳玲最爱的武生戏。爸爸经过反复考虑,终于迁就了女儿意愿,决定先从“老生戏”入手,亲自教她一出《徐策跑城》,一教就会,身段、唱腔、念白表演得恰如其分。又说了一出《柴桑关》,学得令人满意。特别是学“小快枪”那套把子时,因为下雨在屋里练,艳玲拿把大条帚,爸爸拿个尺子,“一、二、三”“一别一拉”,一背枪亮开架式,然后开打,没多久戏路子就熟了。后来,父女俩同台演出《战马超》,小艳玲饰马超,爸爸饰张飞,因为一高一矮,开打时爸爸站的远一些,结果配合默契,打得娴熟,还真把观众迷住了。 几次成功的演出,使裴聚亭紧定了信心:立志将独生女儿培养成名角! 刻苦练功 严师督阵 为了使裴艳玲成才,爸爸对她要求极严。背台词一打磕巴就是一藤子棍,练功不合规矩又是一藤子棍,而且打后不能哭。越哭越打,越跑越打,别人越说情越打。见孩子被打后撇着嘴用手搓痛处的可怜相,领导们上前好心相劝。裴聚亭气呼呼地说:“你们别管!”二哥裴聚奎阻拦说:“咱们就这一个小孩,你还打她?”他说:“你知道什么,将来我还指望她吃饭呢!”二哥不理解,去夺他的棍子,他不光不给,照艳玲的屁股就是两棍。二哥急了,骂他不通情理,结果,艳玲身子又挨了好几棍。姑姑看到侄女挨打,心疼地说:“这么苦的孩子,你舍得我还舍不得呢!”裴聚亭说:“一味可怜她,怎能学得出来?”当姑的不听这一套,偏是把侄女揽在怀里不让练功,裴聚亭撕破情面,硬把女儿位过来,逼着又练起功来。 1953年春夏之交,裴聚亭对艳玲进行京剧生行艺术的基础训练。天刚破晓,就把她叫醒,练板腿、踢腿,耗腿之类,然后,戴上环子拧旋子,一拧就是三个小时,直到吃早饭。午饭前和晚饭后,也要练几个小时。一次练滚背,爸爸猫着腰叫女儿蹿,结果没蹿过,摔破了鼻子,鲜血流了一地。继母心疼地说:“咱不学这个咧,为这个还得摔死呀!”裴聚亭说服妻子,哄着艳玲:“过来,我给你擦擦。”擦好鼻子,又练起来。 小艳玲练呀,练呀,两年之后,她的武功和演唱都有了长足进步。 1955年春天,艳玲在深县京剧团拜李崇帅为师。李崇帅对艳玲练功要求特别严格。早晨四五点钟起床,先是扳腿、踢腿、耗腿,一小时后改练飞脚、扫腿和拧旋子,上午吊嗓,晚上跟爸爸练台步,学一些文戏,睡觉前还要练功。一练就是几个小时。八岁的小艳玲,一天到晚,练功练得疲惫不堪。夏练三伏,冬练三九。就是在滴水成冰的严冬,凌晨四点也得从热被窝里爬出来,苦练基功,从不间断。常常练得浑身出汗,嘴里冒血腥气。近于残酷的是,练功时不准脱棉衣棉裤,棉衣被汗水浸透了,母亲给她在炉子上烘干,然后穿上再练。一冬天,棉衣都成“铁”的了。七双练功鞋都磨破了,然而换来的成绩是,一口气能拧96个旋子。 边练功边说戏。几个月里,李崇帅为艳玲说了《大报仇》、《闹天宫》、《四赶》等六七出戏。艳玲一听就懂,一看就会,有时白天说了晚上就唱,演得非常出色。 裴聚亭陶醉了。他专程到天津为艳玲置办行头,花了几百元定做了小蓝蟒、小白靠、小官衣、小纱帽、小猴帽、小盔头、小髯口等。不惜以巨大代价,支持女儿早日成为舞台的主宰。 1955年冬天,继母重病在家,小艳玲一边看护病人,一边练功。每天载着星星起床,先练脚步,再练“滚背”、“蹿毛”之类,最后拧一顿旋子,直练到吃早饭。上午和晚上不要各练两小时。晚上躺在被窝里爸爸给她说戏,教戏词,她一边背戏词,一边学文化,不会的字写在手心里,第二天去问别人。还是在被窝里,她唱,爸听;对的,爸点头;不对的,爸作示范。经常学到很晚很晚。 1956年5月13日,袁喜珍病故。遵照她的遗嘱,为了照顾艳玲,裴聚亭又第三次结婚。1956年6月5日,29岁的本村妇联主任李敬花成了艳玲的第三个母亲。这位善良的继母对小艳玲关怀备至,胜似亲生。 1956年6月15日,裴聚亭和女儿找到李崇帅,一起到灵寿县京剧团搭班。当时,九岁的艳玲基功扎实,戏路较广,完全可以在县级剧团当主演了。可是,剧团团长硬是不给安排演出。裴聚亭几次找他,才勉强答应让艳玲演白场,而且不给报酬。小艳玲不懂别的,让演戏就高兴。她唱了《徐策跑城》、《四杰村》、《闹天宫》、《借箭》等几个戏。唱、念、做、打水乳交融,几出戏就唱红了,观众争着白天看这小孩的戏。由于那位团长患有“王化遗风”,1957年春节前夕,艳玲与爸爸、师傅便离开了此团。 技艺超群名嗓乐陵 1957年春节过后,艳玲与爸爸以月薪400元应聘来到山东省乐陵县京剧团。剧团负责人见来了一老一少,虽然口称“欢迎”,表情似乎有些失望,不很热情地说:“先排排戏吧。”当即把裴家父女领进一间大屋子,召集演员们全来见面。 “戏由我女儿裴艳玲说。”裴聚亭把十岁的小艳玲推到前边。此时,人们叽叽喳喳议论起来,一片不信任的腔调。 小艳玲镇定地说:“各位长辈,现在开始说戏。”她滔滔不绝地介绍剧情、路子、程式、台词,以及服装、道具、锣鼓等等,同时还给人们分析人物性格特点。不火不瘟的表演方法,她口若悬河的讲解,使演员们赞不绝口:“说得条条是道,句句在理,还真行!”不过也有的说:“也许是说的比唱的好听吧!” 裴艳玲登场了。她先演一出《汤槐自尽》,穿虎皮甲,披小斗蓬,十分英武。出场一亮相,观众当即鼓起掌来。她口齿伶俐,吐字清脆,又赢得一片掌声。她不仅唱得好,做戏也好,进入角色后,哭得动人心弦,观众受到感染,一些老太太不住地抹眼泪。 小艳玲演《徐策跑城》,别说唱,把胡子一甩,一跑,观众就鼓掌。她演短打武生戏《四杰村》,把个余千演活了。一口气拧38个旋子,像燕子抄水似的,人们纷纷喝彩。又演《群英会》,她先饰鲁肃,后扮周瑜,功力相当扎实。 裴艳玲声名远播。十里八乡的人纷纷来看“这个小孩”。一天下起大雨,雨水顺街流,观众全身湿透了,还是坐着不动。非要看裴艳玲的戏。由于上座率猛增,剧团收入非常可观。演到一个半月时,票房收入已超过全团70人半年的全部工资,人们还分了不少红利。 演出合同期满,乐陵京剧团说好说歹拦着不让走,强迫似地又续了五个月的合同。五个月后,剧团打算只留裴家父女,每月工资800元,把同来的四人辞掉。颇讲义气的裴聚亭坚决不干,他说:“来乐陵之前,就已签了先到束鹿搭班的协议。现在,实在该兑现了。” [size=5]“风暴”乍起 滞留束鹿 在束鹿京剧团,小艳玲挑大梁。 戏报上醒目地写道:“主演裴艳玲,十岁,文武老生。演出剧目‘三赶,四赶’。”观众潮水似地涌来。 首场演出,小艳玲“铆”上劲了! 在三赶戏《龙凤呈祥》中,她分别扮演苍白老生乔玄、潇洒老生鲁肃和长靠武生周瑜;在四赶的《伐东吴》中,她先饰武老生黄忠,接着扮短打武生关兴,继而演文老生刘备,第四个是长靠武生越云。她一个人扮演这么多角色,把每个人物的唱、念、做、打都演得恰到好处,对不同人物外在性格的塑造和心理状态的刻画,都细致入微,神形兼备。当时,人们盛赞小艳玲“演什么像什么,真是绝了”。 人们越是夸奖艳玲,爸爸对她要求越是严格。在藁城县的一个农村演出,艳玲在《哭灵牌》中饰刘备。散戏卸装后,小艳玲跑回屋里对李敬花说:“我‘哭灵牌’哭错了一句,唱成‘哭罢三弟又把二弟叫’。”话刚说完,爸爸进屋来,连打带训地闹了一顿。 小艳玲每天三场戏,一早一晚和演出前后还要加紧练功,简直忙得不可开交。然而,小艳玲毕竟是个孩子,她的童心正旺。1958年3月,她们在束鹿县一个临河的村子演出。当时,河水解冻,岸柳抽绿。她见一群群小孩用柳枝抽笛,“呜呜”地吹着,羡慕极了。上午散戏后,她抢吃午饭,想饭后到村边玩一会儿。可是爸爸硬是不让动身,考虑下午还有她的戏,午睡一个多小时非常必要。爸爸喝酒之后,搂着小艳玲睡了,可是,她怎么睡得着?爸爸打起“呼噜”之后,她慢慢松动爸爸胳膊,拿个枕头塞给爸爸搂着,一溜烟地跑了。 李敬花先醒了,叫醒裴聚亭,见没了小艳玲,就急了。老两口到处喊叫“小信”,终于在河边大柳树上发现了她。爸爸领她回来,把这位“主演”拉到后台背人处,着实教训了一顿。边打边问:“你掉到河里不就淹死啦!往后还出去不?”小艳玲自知有错,哭着表态:“我记住了,往后不睡晌觉也不出去了。” 1958年春天,剧团在山东临邑演出时开展整风,把矛头对准了裴家父女。一夜之间,大字报、大标语贴了一墙,说裴聚亭“金钱主义”,“名利观点”,“用女儿向党讨价还价”。还有一张大字报说裴聚亭“杀过人”。小艳玲一早起来练功,发现这些大字报,急急返回宿舍,推醒爸爸问:“你杀过人哪?”裴聚亭一听就急了:“我杀了谁咧?这不是胡说八道吗?”他起床看了一遍大字报,破口大骂,八个不服。 后来剧团回到束鹿,工作组找裴聚亭谈话说:“摆在你面前有两条道,一条是给你戴上右派分子帽子,领你女儿走;另一条嘛,是把户口落到这儿,我们给你女儿最高待遇,在这儿好好干。这两条道走哪条,你拿主意吧。” 裴聚亭见来真的了,也犯了嘀咕:“右派”对自己来说无所谓,可是女儿的前途不就断送了吗!他沉默良久,终于服软了:“那就留下吧。”这样,裴艳玲成为该团正式演员,月薪由250元降到200元。 结果一留就是两年多。 艺惊津门 选入“跃进” 裴聚亭父女离开束鹿的想法一直未泯,只是苦于没有机会。 1958年5月,河北省组建“河北梆子青年跃进剧团”,省文化局发现了裴艳玲,便派人随束鹿京剧团看戏一个月,极力劝说裴艳玲和裴聚亭参加跃进剧团。当时,小艳玲挺高兴,裴聚亭却觉得女儿改学梆子没有前途,但考虑到这是离开束鹿的机会,最后还是顺从了女儿的心愿。 1958年11月,裴艳玲的调令发了下来。束鹿县京剧团像闹了一次“小地震”,人心惶惶;剧团领导几次商量,顶着不办。 1959年,裴艳玲随束鹿京剧团在河北、山东几十个县的城乡演出,演一路红一路,颇具声望。但是,这个团一直没敢打入城市,主要怕赔钱。 国庆十周年后,裴聚亭几次找团长商议到省会天津演出,以提高京剧团的知名度。阎团长怕赔钱,裴聚亭说:“赔了钱我不要工资!回不来我给咱借钱,那里我熟人多。”最后还是把阎团长说通了。 1959年10月下旬,在天津劝业场五楼的天华景戏院,首演剧目是《金刀阵》,裴艳玲饰孙大圣,她蹲在椅子上唱导板“大圣生来质量高”,唱后连人带椅子一起往下蹦,椅子扔开,人翻跟头亮相,观众热烈鼓掌。接唱“在花果山前逞英豪,动作洒脱,唱腔优美,刚中见柔。又是一阵掌声。在该剧中,她舒展双臂,边打边舞,一排旋子60多个,显示出孙大圣所向披靡的精神;她抓耳挠腮,不住眨眼,透出孙大圣的聪明机智;她交手搔痒,鼻子、眼睛、嘴巴和面部肌肉一起动,把个美猴王表演得活灵活现;特别是她翻的四虎跳、四前扑,功夫精深,干净利索,当时堪称”绝活儿“,受到行家们的盛赞。 在这里,小艳玲还演了海派(上海郑法祥)猴戏《闹天宫》、《水帘洞》、《弼马温》、《十八罗汉斗悟空》等,很快就唱红了!后来,她们又到北马路的华北戏院等处演出,处处受到欢迎,收入相当可观。 在天津演出一个月,裴艳玲的名字深深刻在了戏迷们的脑海里。 为了把女儿培养成真正名角,在天津演出的日子里,爸爸给裴艳玲找了第二个师傅崔盛斌。1959年11月23日,在天津举行拜师典礼,张世麟等人参加,一起合影留念。 正在这个时候,省里又一次发了调令,调裴艳玲到河北梆子青年跃进剧团。可是,刚刚载誉而归的束鹿县京剧团无论如何不放人,他们担心主演一走,剧团声誉和经济收入受影响。裴聚亭一家不满意束鹿京剧团的这种做法,1960年春天前夕,全家不辞而别,先乘夜车到保定,尔后回到肃宁老家。 春节过后,13岁的裴艳玲,同爸爸告别了傅佐,来到天津,正式加入了省河北梆子青年跃进剧团。爸爸当教师,艳玲则在李(兰亭)派大弟子郭景春的指导下,刻苦勤奋,努力登攀艺术高峰。 裴艳玲用勤奋刻苦和聪明才智,书写了自己金色的童年!(1992年第6期《大舞台》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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